脚受伤了
2015年约4月初,我骑着送货的电瓶三轮车从高湖送货回来去开发区。那时,和平路到国华路还未拉通,只能从和平路转向红旗小区(或汽配城)与蓝庭国际之间那条路(此路不知是否是天寿路),再从太极大道去开发区。
因为路没拉通,那时和平路上的车子很少,也因车少,所以车开的比较快(因为快中午了,约10点多,急着赶回去烧饭)。就在和平路往天寿路右转时,看到前方开来一辆大货车,其实离我很远,因骑车手艺不照,小心为妙,所以早早来了个急刹,谁料,车子侧翻了,惯性下向前溜了很长一段。左脚被压在车下,也是脚背被撇住了。当侧翻那瞬间,脑子里一片空白,是懵的,等车子停下那刻,才知道出车祸了,自己已经是睡在地上,头脑稍清醒后,感到脚疼,这时才把被车压住的脚慢慢拖出来,然后坐在地上呆了会儿,此刻也才知道只有自己受伤,没撞向路人(心里稍有些安慰)。
路过的人也过来帮忙,有同行的三人和一个骑自行车的似学生模样的小伙子。小伙子过来试图把我从车里牵出来,但我没让他牵,因为他牵我,我反而不好出来,忍着疼痛鼓起勇气右脚站起来,用双手扶着车身单脚跳出来的,然后小伙子把我扶到路边坐下。随后,小伙子和那三人把车赶起来推向路边停着。那三人继续赶路,小伙子却没有离开,问我可有家人的电话,他帮我打。我摸摸手机还在我胸前围裙里,手机还没摔出去。平时,我习惯性地戴个围裙就是为了装手机,干活也好、出门也好,拿手机接听电话很方便,而且还不易弄丢。小伙子还问我可有什么医保之类的吗?他帮我查,意思是找个最近的医院,我说没有。
我拔了好几人的电话,没一人打通,拔了很长时间,总算有一人接电话(业务员),原来其余的人都在忙。小伙子看我把电话打通了才离开的,当然我对他(她)们都说了声感谢。借此,再向她(他)们道声谢谢!愿好人一生平安!
我坐在路边等人时,把裤脚卷起来(长裤子)试想看看脚伤的怎样。等把鞋子拿掉,袜子脱开,看到惊人的一幕:脚上好多血,此刻感到事态不妙。估计是疼麻木了,脚上流血都不知道。不知等了多长时间,姨老俵来接我送去县医院挂急诊(后来知道,老公为一个客户通了半个小时的电话,知道情况后也赶去了县医院)。
拍片后,医生说骨头没伤,开了吃的药和吊水的药,缝了几针(大概是4针,打了麻醉)。因为没人照顾我,我不可能住院,随即就把水带回来去东门老家门口的医院,赵医生吊的水。
不知啥原因,没缝针之前,脚没肿,缝针后,就算吊水,脚反而肿了。刚开始那几月,脚肿的跟大馍似的,那个疼不是一段的疼,只要脚一放下,就发紫、疼的特难受。天天仰着睡在床上,既不能翻身也不能侧着睡,而且脚疼的根本都不能入睡。医生吩咐要把脚抬高,拿几个枕头把脚垫的高高的。为了少上厕所,尽量少吃少喝水,怕老公翻身碰到伤脚,我单独睡在儿子床上,那时儿子在杭州上班。每天老公很吃力地背我上、下楼去吊水,吊多长时间水忘记了,时间应该不会短,因为两个星期后才能拆线,线拆后还得继续吊水。
常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就能好,可我就是不明白,该忌的忌,该吃的吃(老公买了几个鸽子炖给我吃,说是吃鸽子补伤的),天天坚持吊水,天天卧床休息,怎么就搞八个多月才彻底好呢?关键是还没伤到骨头,这个问题一直萦绕在脑海里。好在那时没有要紧的事,不着急,因祸得福嘛,天天在家休息呗。
这次脚受伤了,也在老家门口医院吊水,碰到邻居夫妻俩,老公感冒吊水,她来陪他老公。交谈中,她说她前阵子也是脚崴了,骨头受伤了点,打了针封闭,没吊水,在家睡了两个多月才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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